《自然·医学》:找到了! 科学家证实,特定肠



  它来了它来了,它带着新的惊喜走来了!

  肠道菌群,一个让科学家捉摸不定的神奇家族,一个令奇点糕哭笑不得的常驻嘉宾,虽然它阴晴不定,时而为敌时而为友,虽然它高深莫测,交联关系揭开一层还有一层接一层,但这种与生俱来的神秘感成功俘获了奇点糕的好奇心,作为资深“菌粉”,必须每日一问:肠道菌群,是又出新福利了吗?

  近日,来自美国德州大学安德森癌症中心的Jennifer A. Wargo团队在《自然·医学》杂志上发表重要研究成果[1],报道了肠道菌群能同时预测免疫检查点阻断联合治疗(CICB)的疗效和不良反应,并初步探索了肠道菌群引起CICB相关肠毒性的潜在机制。

  他们发现,肠道拟杆菌丰度升高与外周血T细胞库多样性增加有关,可作为预测CICB不良反应的生物标志物;而且证实肠道菌群可以通过上调黏膜中的白介素-1β(IL-1β)介导肠道毒性,使用白介素-1受体(IL-1R)阻断剂治疗,能够有效减轻患者肠道炎症。

论文首页截图

  目前,CICB(如抗CTLA-4抗体和抗PD-1抗体联合治疗)是提高免疫治疗应答率的有效策略之一,但该方案容易诱发免疫相关不良反应事件(irAEs),导致患者诸多器官受累,而出现严重的毒性反应。

  而且,在不同的治疗方案中,irAEs的发生时间和毒性谱各不相同[2-3]。最近一项荟萃分析表明,CICB相关的不良反应发生率高达86.8%,而3级及以上不良反应率约为35.9%[4]。

  因此,筛选并鉴定免疫治疗相关不良反应的生物标志物,仍是当前肿瘤免疫学领域所面临的关键问题之一,亟需深入探究。

  Wargo团队开展的这个研究共纳入77名黑色素瘤患者,其中约84%的患者处于晚期,约74%的患者之前未接受过系统治疗。在接受抗CTLA-4抗体和抗PD-1抗体联合治疗过程中,发生不良反应的患者约93.5%,不良反应处于3级及以上的患者约占49%。

  77名患者接受CICB治疗的临床结果和相关生物标本分析流程图

  随后,研究人员将分析重点瞄准77名患者的肿瘤组织、肠道微生物群以及血样。治疗前肿瘤样本的全外显子组测序结果表明,对CICB治疗反应性高的患者往往具有更高的总突变负荷(TMB)和CD8 T细胞浸润,且拷贝数丢失负荷比未应答患者的低。

  但遗憾的是,这些指标在应答和未应答患者之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所以并不适合用作预测CICB临床疗效的生物标志物。

  应答和未应答患者肿瘤活检中的生物指标差异

  于是,研究员们立刻转变战场,利用16S rRNA测序技术对肠道微生物群组成进行了对比分析,他们发现粪便拟杆菌(Bacteroides stercoris)、狄氏副拟杆菌(Parabacteroides distasonis)和马西里福涅拉氏菌(Fournierella massiliensis)等可能与CICB疗效有关。

《自然·医学》:找到了! 科学家证实,特定肠

  患者的肠道微生物群组成对比

  此外,他们还建立了同系移植瘤小鼠模型,通过分析小鼠的肠道菌群成分,发现对CICB治疗反应性高的小鼠和黑色素瘤患者存在部分相同的菌群组成,如狄氏副拟杆菌。

  狄氏副拟杆菌的丰度在对CICB应答的小鼠体内显著增加

  虽然在肿瘤活检的分析中惨遭碰壁,但好在肠道菌群不负众望,临床患者和小鼠的体内数据结果表明,以狄氏副拟杆菌为代表的这部分重叠菌群,能作为一种可靠的生物标志物来预测CICB的疗效。

  按照之前的报道,免疫治疗的临床有效率似乎与irAEs的发生率有关[5-6]。既然肠道菌群有预测CICB疗效的潜力,那么是否可以同样用来预测CICB相关的毒性反应呢?

  为了弄清楚这一点,研究人员首先利用MCA205和RET两种肿瘤模型,对肠道菌群介导CICB相关肠道毒性的病理机制做了探究。结果显示,肠道菌群可通过上调IL-1β诱发免疫治疗相关的肠道炎症,而且给予IL-1R拮抗剂阿那白滞素治疗后,小鼠回肠炎有明显减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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