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类像昆虫那真空手套箱么大……太好玩了!



人类是巨兽,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话一出,或许不少读者会立刻表示抗议:哪儿的话啊?人类要能算巨兽,那么犀牛、大象岂不都是巍如泰山,而海中的巨鲸则更是浩如天宇、腹吞乾坤?

的确,每当人们谈论起巨兽,往往会联想到这些体型远大于人类的动物,但倘若我们细心地将所有物种由大到小排个队列,便不难发现,比我们人类体积更大的物种还真不算多。据动物学家统计,在已发现的物种中,比人类更加巨大的种类仅仅占全部物种的百分之十,其余百分之九十在人类面前统统算是小个子。

想想也不难理解,毕竟这个星球上还生存着一个大类,它们体型小巧,种类繁多,“人丁”兴旺,足迹几乎遍及世界的各个角落,它们就是——昆虫。

在这些小生物的眼中,世界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身为“巨兽”,我们不免会遗憾地觉得世界过于“平坦”了些。我们永远无法体会,一堆砂岩就是一座高山,一株小草就是一棵参天大树,而高大的乔木则成了通天的巨塔,周围的环境错综复杂、具有立体层次感的奇妙感受——犹如《阿凡达》中所描绘的,一棵古树便是一个部族代代繁衍生息的广阔场所。

沧海桑田

如果人类微缩成昆虫那般体积,我们眼中的世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荒野中,独步的旅者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连跑带跳地前进着。他的脚下,无数大小从拳头到脑袋不等、形状各异的不规则石块布满了大地,而它们只是沙粒,这些细碎的岩石粉末在微缩化的人类面前俨然成了粗糙的路基石。沙与沙间,狰狞的狭缝深邃而幽暗,仿佛一张张扭曲的大嘴,时刻等待机会咬断你的脚踝。

天空阴云密布,呼啸而过的狂风掀起了地面上体积较小的沙石,朝着旅者劈头盖脸地扫来!旅者惊恐地企望伏下身,却为时已晚,暴风卷起了他轻盈的身躯,与漫天的沙粒融为一体。

随风起舞看似浪漫,可身在其中的滋味绝不好受。旋风裹着人与沙,肆意地展示着力量。如同与一大堆碎板砖一起被塞进了巨大的滚筒洗衣机,坚硬而沉重的沙石不断撞击着旅者的身躯,发出噼啪的声响。待到风力减弱,尸体软绵绵地坠下,随即便被随之而落的碎石堆掩埋,形成了天然的坟冢。

瑜伽球般直径的雨点随着闷雷砸落,质地宛如颤抖着的果冻布丁,在风中飘摇着,重重地砸在沙土上。刹那间粉身碎骨,化作无数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弹溅而开。

黄褐色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天空的水分,灼热而粗犷的地缝吞咽着水珠,翻腾起滚滚白沫与气泡,发出吱吱的声响。

雨继续下着,不一会儿便将土壤浸染成深褐色。饱和的土地不再接纳雨水,水流汇聚起来,在大地的沟壑处欢快地奔腾着,势如山洪,淹没了低洼,形成了一片片广阔的湖泊群……

一场暴雨,来去匆匆不过数小时。对于现实的人类而言,几个雨后小水洼或许不过是弄脏鞋底裤腿的苦恼,但当我们只有昆虫般大小的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曾经干燥的沙漠,如今已是“江南水乡”,塔克拉玛干变身为千岛湖,新疆老农划着小舟叫卖着上午刚采收的土产,心里琢磨着是赶明儿起,转行搞水产养殖,还是等湖泊(水塘)干涸了,继续种自己的旱地?要是遇到2011年夏季武汉特大暴雨那般的“毁灭级天灾”,只怕人类还来不及造诺亚方舟,大陆便已沉没于汪洋之下(亚特兰蒂斯悲剧?)。

所谓的沧海易桑田,大概正是这样的感受吧。

除了气象之外,植物的变化也将惊人地被放大。在草木生长速度大爆发的时节,一日之内暴蹿个十几厘米可不是啥稀罕事。清晨,你打开窗户,摸了摸窗边一株可爱的低矮幼苗;傍晚时分,你便已为室外的高大植株严重影响室内采光而怨声连天。

强化的能力

在苍蝇的眼中,人类是如此笨拙。若它们存在智力,一定无法明白为何眼前的巨型生物会对着逐层缓慢刷新的电视屏幕看得津津有味。我们的一举一动在它们眼中就是慢镜头播放,即便是抄起苍蝇拍的迅猛一击,也常常会被其从容逃逸。

苍蝇的超敏能力曾让无数昆虫学家叹服,但不必羡慕,也不必自卑。虽然苍蝇的大眼睛功不可没,但它们与人类的体积差距更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们太慢,是因为我们太大。

当我们的感知器官捕获到外界的信息时,神经电流便开始了千里迢迢的送信过程。相比金属导体中的光速电流,神经传导那每秒百米的速度实在是无法让人忽略不计。大脑处理完信息之后,苦命的“邮差”不得不再一次长途跋涉,将“司令部”的指令信号传递给“远方的运动器官”。这一来一去,便形成了难以缩短的人体反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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