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生殖的春天来了吗?



辅助生殖作为消费医疗领域中最具牌照稀缺型的细分专科,一直是医疗人和投资人关注和追捧的热门赛道。然而,与消费医疗其他专科不同的是,辅助生殖具有“难准入、高门槛、严监管、守伦理”等特性,还与国家人口战略和人口政策直接相关。


辅助生殖赛道虽热,但门其实很窄。截至2020年底,辅助生殖牌照(即“辅助生殖技术应用准入资质”,本文特指人工授精、体外受精-胚胎移植和卵泡浆内单精子显微注射等三种辅助生殖技术应用准入资质齐全)90%仍集中在公立三甲医院,仅有极少数社会资本有机会分得一杯羹,绝大多数人只能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窥其一二。


近年来,不少上市公司以合作成立混合所有制医院和参股或控股民营辅助生殖机构等方式获得辅助生殖牌照。


2015年,通策医疗与昆明市妇幼保健院共同建设的昆明市妇幼保健生殖医学医院获批辅助生殖牌照。

2017年,思创医惠参股新疆佳音医院,复星医药收购深圳恒生医院。

2018年,康芝药业收购云南九洲医院和昆明和万家妇产医院51%股份,锦欣生殖并购了深圳中山泌尿外科医院。

2019年,麦迪科技收购海口玛丽医院。

2019年,扎根辅助生殖市场多年的锦欣生殖在香港主板IPO,上市后加快并购步伐,2020年并购了武汉黄埔中西医结合妇产医院,2021年和2022年又通过两次并购获得云南九洲医院和昆明和万家妇产医院的整体控股权。


有国资背景的产业基金和有品牌基础的知名医疗集团也纷纷布局辅助生殖领域。


中信资本控股了处于龙头地位的湘雅生殖与遗传专科医院。

联骥生物先后控股了沈阳菁华医院、海南和京生殖医院和黑龙江上德妇产医院。

美中宜和集团不仅自建了天津美津宜和妇儿医院,还通过并购北京宝岛妇产医院更名为美中宜和北三环妇儿医院。

专注辅助生殖领域的爱维艾夫集团已在湛江、揭阳、天津、昆明拥有4张辅助生殖牌照。

康健医疗集团也在南昌、武汉和贵州布局了3家拥有辅助生殖牌照的医院。


社会资本对辅助生殖的投资热情空前高涨,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期冀有朝一日能入局掘金。那么,辅助生殖的春天来了吗?该如何评估辅助生殖牌照价值?


一、回顾社会资本参与历程


国内辅助生殖技术的临床应用,自1988年北医三院诞生第一例试管婴儿以来,迄今已有三十多年。社会资本早期主要凭借特殊资源和雄厚背景,以托管合作、技术帮扶、混合所有制等模式,与公立三甲医院合作运营辅助生殖中心,从而得以介入辅助生殖业务。


2007年,辅助生殖牌照审批权限从原卫生部下放至各省市卫生厅(现卫健委),牌照准入审批显著加快。社会办医获得独立辅助生殖牌照的时间也大多集中在近十多年间,大致沿着从边疆(新疆2004年审批1家)到沿海和内地省市的路径演进,区域分布也极不平衡。


截至2020年12月30日,全国民营和混合所有制辅助生殖机构分布情况为:


广东8家(东莞3家,深圳2家,湛江、揭阳和肇庆各1家)、云南5家(均在昆明)、湖南4家(长沙2家,衡阳和邵阳各1家)、海南4家(海口3家、博鳌1家)、上海4家、北京3家、天津3家、河北3家(石家庄、邢台和廊坊各1家)、辽宁2家(均在沈阳)、湖北2家(均在武汉)、山东1家(济南)、四川1家(成都)、西藏1家(拉萨)、安徽1家(宿州)、福建1家(厦门)、江西1家(南昌)、山西1家(晋中)、重庆1家、黑龙江1家(哈尔滨)、贵州1家(贵阳)


2020年6月1日,《基本医疗卫生与健康促进法》正式实施后,社会资本基本无法直接介入公立医院生殖中心业务,无论是科室托管模式还是与公立医院合作举办营利性医疗机构,都被明确立法禁止。社会资本开展辅助生殖业务,要么按照各省市区域规划和准入政策规定逐步申请牌照;要么参股或并购已有牌照的民营医疗机构。


二、辅助生殖春天判断逻辑


辅助生殖的春天来了,这主要基于以下3个判断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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