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ship创始人公开信:变革生物技术的四个方向



  日前,业内知名风投机构Flagship Pioneering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Noubar Afeyan博士发表了一篇长文,介绍了他心目中属于生物技术的未来方向,也总结了在全球疫情期间产业学到的宝贵经验。在他看来,可编程的药物与数字生物学、机器学习与人工智能、生物平台潜力、以及监管系统的革新,将为生物技术领域带来深远的变革。

  可编程药物的兴起

  在这一年里,可能很多人都听说过可编程药物(programmable medicine)的名字。 这种听上去就像是计算机术语的翻译对于生物技术究竟意味着什么? Afeyan博士给出了很好的解释。

  他说在计算机的语言里,编程就是给计算机下达一系列指令,来进行一系列的计算工作。 对于计算机来说,只要指令相对稳定,计算机产出的结果也相对会比较容易预测。也就是说,指令产出的是预期的结果。但在生物学中,情况往往不是这样。 如何提升生物学实验的可重复性和可预测性,也是提高产业研发生产力的关键。

  在过去的10年里,人们对生物学的理解有了指数级的提高,因此也能更好地对其进行预测。这样的预测是双向的――一方面,我们可以设计药物,然后预测它们的治疗效果;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先预想结果,然后预测怎样的药物能够实现这一目标。

  mRNA疫苗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科学家们早就知道如何通过DNA和RNA序列,来指导蛋白质的合成。如今,我们则能够从遗传信息出发,用来指导免疫反应的发生。科学家们知道冠状病毒的刺突蛋白是病毒入侵细胞的关键,因此诱发针对这种蛋白的免疫反应,可以防止病毒感染细胞。而在疫情前,多年的工作也已证实mRNA技术理论上可以用于编码任何一种抗原,诱发免疫反应。因此在很短的时间内,科学家们就能设计出针对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mRNA疫苗。

  类似的例子还包括使用特定的化学结构来引起生物学上的反应,或是使用特定的RNA序列来让细胞做出回应等。 生物学的基本元件能通过理性设计,在人体内达到预期的效果。这就是可编程药物的时代。 展望未来,这或许也预示着生物医药产业的新药发现模式,将从比拼成功概率的数字游戏,变成更为精准的理性设计。

  在这个时代,每年问世的药物有望大幅增加,造福病患。在刚刚结束的第十届药明康德(603259)全球论坛上,同样专注可编程药物的Laronde首席执行官Diego Miralles博士就曾指出,可编程药物彻底改变了他对“可能”的定义。“对于我们产业来说,一大挑战在于所生产的产品本身。这个分子必须在人体内有生物学上的效果,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瓶颈。”而可编程药物本身非常简单,将其向前推进时也不会如同其它产品那样复杂,这将是医药产品的一个重大变化。他也期待利用可编程药物平台,在10年里为患者带来100款新药。

  人工智能与生物学的交织

  Afeyan博士在长文中提到了Flagship另一篇关于人工智能与生物学的报告,该报告指出两者是带来突破性创新的双引擎。

  在生物学领域,人工智能技术并不是什么新鲜的名词。早在上世纪50年代,科学家们就已经尝试用相关技术开发人造大脑。1958年,首个人工神经网络(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诞生。随后,人工智能在图像处理、语言识别等领域取得了一系列突破。如今,人工智能在各个产业都成为了热词,在生物医药领域自然也不例外。

  随着人工智能和生物学两个领域各自取得蓬勃发展,两者的交汇也让产业充满兴奋和期待――在大规模的生物学数据面前,机器学习技术能够找到人类疾病的原因,以及与人类基因组之间的关联。人工智能技术也能预测海量蛋白质的三维结构,打开通往全新疗法的大门。在临床试验上,人工智能同样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Flagship投资的Valo Health公司首席执行官David Berry博士同样在药明康德全球论坛上提到,“一个临床试验大概会引入1800个左右的变量”,而一个人平均只能想到3到5个变量。而如果能利用大规模、高质量的人类数据,用更系统的方式去开展工作,就能提高临床试验的成功概率。

  有意思的是,生物学也有机会来促进人工智能的提高。 从诞生起,人工智能的研究就从人类大脑里获得了不少灵感。目前不少遗传算法的开发,就基于演化以及行为生物学的理论。比如一些基于蜜蜂行为开发出的算法,已被用于癌症的分类。

  展望未来十年,生物学和人工智能有望形成一种更为和谐的共生关系,相辅相成。对于生物医药产业,在基础科研、新药发现、疾病诊断、临床试验、乃至真实世界数据分析中,人工智能都有望扮演重要角色,造福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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