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生物新冠口服药获批后火速 IPO,阿兹夫定商



7 月 25 日,新冠口服药阿兹夫定获批附条件上市的新闻冲上热搜。

作为首个获批的国产新冠口服药,代表的是国内新冠治疗领域的又一大进展,不过伴随而来的,却是无数有关阿兹夫定的安全性及其背后研发公司的争议。

产品获批后仅 10 天,8 月 4 日,真实巴西vs瑞士让球 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 真实生物 ")的招股书也出现在港交所网站上,保荐机构为中金公司。

手握阿兹夫定这一重磅产品的真实生物,目前仍面临着业绩兑现不明朗、产品管线较少、研发依赖单一专家的现实。

目前尚未盈利

真实生物作为一家世界杯2022预选赛积分榜 公司,致力于开发、制造和商业化治疗病毒性、肿瘤及脑血管疾病的创新药物。

2011 年,开过矿、做过房地产的王朝阳通过旗下公司兴宇中科,从郑州大学副校长常俊标团队手中收购了阿兹夫定的知识产权。

2012 年,真实生物子公司河南真实成立,该知识产权从兴宇中科转让至真实生物。

从 2013 年开始,真实生物就开始了对阿兹夫定有关治疗 HIV(艾滋病)的临床试验。

直到 2020 年,新冠疫情爆发,真实生物向国家药监局提交临床试验申请,申请直接在中国启动一项阿兹夫定治疗 COVID-19 的 III 期临床试验。

2021 年,真实生物在俄罗斯、巴西分别启动阿兹夫定用于治疗 COVID-19 的 III 期临床试验。

2021 年 7 月,阿兹夫定获得一项在中国治疗 HIV 的附条件 NDA(新药上市申请)批准,但彼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水花。

直至 2022 年 3 月,阿兹夫定治疗 COVID-19 的 III 期临床试验完成;并于 7 月,获国家药监局附条件批准适应症扩展至治疗成人普通型 COVID-19,也是中国公司研发的首个获国家药监局批准用于治疗 COVID-19 的口服直接抗病毒药物。

阿兹夫定是真实生物首个商业化产品,因此,截至真实生物递交招股书,其并无主营业务收入。

2020 年、2021 年及 2022 年 1-5 月,真实生物分别产生其他收入 6.8 万元、137.6 万元及 845.1 万元;同期净利润分别为 -1.51 亿元、-1.97 亿元及 -2.18 亿元。

报告期内,行政开支、研发费用及财务费用是真实生物的主要开支,尤其是研发费用,报告期内分别达到 1.06 亿元、6404.5 万元、1.14 亿元。

此外,由于此前主要通过借款等方式筹集经营资金,报告期内,真实生物的财务费用分别为 2131.7 万元、2970 万元、1234.1 万元,主要用于银行及其他借款的利息、自关联方贷款的利息、租赁负债的利息等。

持续的亏损让真实生物 " 流血不止 ",报告期内,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 -7487.4 万元、-1.07 亿元、-1.46 亿元。

因此,对真实生物来说,选择在重要产品获批,市场预期最为高涨时上市不啻为最好的选择。

产业链及股东的狂欢

承载着 " 新冠终结者 " 的希望,隐藏的百亿市场规模,阿兹夫定的获批,不仅是国内医学领域的进步与突破,更是一场资本的盛宴。

2020 年 11 月,真实生物开始 A 轮融资。Goldlark Global,倚锋资本旗下的倚锋真艾、倚锋真铂,及倚锋资本实控人、真实生物非执行董事朱晋桥的配偶沈雪雨向真实生物投资共约 1.5 亿元。

2021 年 11 月,真实生物开始了 B 轮融资。

" 倚锋系 " 上海臻咏、海南倚锋、杭州倚锋、沈雪雨;盈科资本旗下盈科阳光蓝一号、盈科泰富盈瑞、盈科圣辉、盈科核心价值二号;医药公司上海迪赛诺;亚商资本旗下深圳亚商;中国富强(0290.HK)旗下 Fortune Growth;及中航产融(600705.SH)旗下上海航烽,向真实生物投资共约 5.63 亿元。

此外,拓新药业(301089.SZ)为真实生物阿兹夫定提供原料药;新华制药(000756.SZ)与其签署战略合作协议,成为阿兹夫定等产品在中国及经双方同意的其他国家的产品生产商和经销商;华润双鹤(600062.SH)为真实生物取得的《药品生产许可证》B 证中所列受托生产企业之一;奥翔药业(603229.SH)与其签署了《委托加工生产框架协议》;复星医药(600196.SH)与其签订独家商业化协议,都收获了市场及机构的一片看好。

目前,阿兹夫定已经在海南、新疆等地投入使用,在多地挂网并纳入临时性医保,形势一片良好。

不过,目前阿兹夫定为附条件的上市,在新冠肺炎治疗的使用上仍有限制性,且后续还需要持续跟踪进行安全性验证,距离达到市场预测的使用规模不仅仍然需要时间,过程中也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尤其是,阿兹夫定此前的 Ames 试验、CHL 染色体畸变试验和体内小鼠微核试验结果为阳性,存在一定的遗传毒性、生殖毒性。

虽然国家成都新药安全性评价中心主任岑小波等专家曾指出,就临床而言,阿兹夫定遗传毒性、生殖毒性具有较大的安全窗口。

但目前而言,由于使用人数及临床试验人数均较少,后续的效果及风险收益比仍然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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