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智商可能达到1000 用基因工程实现



如能解析智力的基因基础,就可能通过基因工程提高人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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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冯·诺伊曼(von Neumann)的大脑说明他来自另一个物种,这个物种在演化上超越了人类。

——汉斯·贝特(Hans A. Bethe,196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

“阿尔法儿童穿灰色。他们的工作要比我们辛苦得多,因为他们聪明得吓人。我因为自己是比塔而非常高兴,因为我用不着做那么辛苦的工作。何况我们也比伽玛们和德尔塔们要好得多。伽玛们都很愚蠢。”

——阿道夫·赫胥黎,《美丽新世界》

列夫·达维多维奇·朗道(Lev Landau)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也是苏联物理学的一个伟大学派的创始者之一。他有一个从1到5衡量理论学家的对数量表。分数为1的物理学家的影响力是分数为2的10倍,以此类推。他谦虚地把自己排在2.5分的位置,晚年把自己调到了2。排在1分的科学家有海森堡、玻尔、狄拉克以及其他少数人,而爱因斯坦的分数是0.5。

我的一些人文和生物等学科的朋友在得知物理学家和数学家(用博学的冯·诺伊曼代替爱因斯坦)用这种等级思维思考后感到非常震惊和烦恼。很明显,他们领域的学者能力上的差别并不大。但我发现,朗道的设定很合理,许多物理学家做出了我无论如何无法做出的伟大贡献。

我甚至相信,朗道的量表原则上还可以扩展,上限分值可以比爱因斯坦的0.5更小。对于认知能力的基因研究说明,人类 DNA 中存在一些变体,如果能够将它们完美地组合起来,可以引发质变,创造出地球上前所未有的聪明人。简单地说,这种人的 IQ 量级将位于1000——如果 IQ 在那时还有意义的话。

在丹尼尔·凯斯(Daniel Keyes)的小说《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Flowers for Algernon)中,一个叫做查理·高登(Charlie Gordon)的成年智力障碍者在接受了一种实验性疗法后,IQ 从60飞升到了200左右,从一个被朋友欺负的面包房小工变成了能轻易理解世界内在联系的天才。“我活在清晰和美的顶端,我以前从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查理写道,“没有什么能比在面对问题时想出无数解法更让人快乐了…美、爱和真理合而为一,这就是喜悦。”超级智力与人类目前平均100的智力之间的对比,可能比小说里还要鲜明。

超级智力存在的可能性是由智力的基因基础直接决定的。人类的身高和认知能力等特质由几千个基因控制,其中的每个基因只起到很小的作用。我们可以通过已知的基因变体(也叫等位基因)对相应特质产生的正面或负面影响,推测出影响身高、IQ 等特质的常见基因变体的最小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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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成才:演员克里夫·罗伯逊(Cliff Robertson)扮演由面包房小工变成天才的查理。在这幕由《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改编的拍摄于1967年的电影中,他正在研究一个迷宫。

社会科学基因组关联联盟(Social Science Genome Association Consortium,SSGAC)是一个由十几个大学实验室组成的国际合作组织。该组织已经在人类基因组中发现了不少影响认知能力的DNA区域。他们发现,人类 DNA 中的一些单核苷酸多态性(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SNP)在统计上与智力相关,而在对超过10万人的100万个独立 DNA 区域的多重检验进行修正后,这种相关性依然存在。

如果只有少量基因控制着我们的认知,那么每个基因变体都会对 IQ 产生很大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基因的变异就足以让两个个体的 IQ 出现约15个点的差异。但是,研究人员目前能够检测到的这种差异的最大效应量(effect size)不到1个点。如果这个效应量更大,理应更容易被检测到——但是我们没有测到。

这就意味着,人们在 IQ 上表现出的差异应该至少与数千个等位基因相关。一项更加精细的分析(误差也更大)估计,人体中总共约有1万个与智力有关的等位基因。

每个基因变体都会略微加强或减弱个体的认知能力。我们的认知能力由许多微小效应叠加而成,所以,人群的认知能力在整体上呈正态分布,为常见的钟形曲线,大多数人位于曲线的中部而非两个尾部。如果一个人体内的正向基因变体(即可以增加 IQ 的变体)的数量超过了平均值,其 IQ 也会超过人均 IQ。将一个人的 IQ 从人均 IQ 提高一个标准差(也就是15点)所需的正向等位基因数量,和与智力相关的基因变体的数量的平方根(大约是100)成正比。换言之,每100个左右的额外正向变体就可以为个体增加15点 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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