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从医成“大医”



又是一年高考季。为呼吁优秀的孩子学医、从医、成“大医”,6月11日,北京协和医学院组织了一场特殊的直播,由全国政协委员,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主持人白岩松,对话4位医学大咖,请他们畅谈学医、从医的初心和成长智慧。4位专家分别是:全国政协常委,北京协和医学院校长、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王辰院士;全国人大代表,国家癌症中心主任、北京协和医学院教授赫捷院士;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院长、北京协和医学院教授胡盛寿院士;北京协和医学院副校长、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院院长张抒扬教授。这场对话,不仅能为有志于学医的高考学子指点迷津,也解答了“协和为什么能够成为协和”“如何成长为‘大医’”“医学为什么需要精英教育”等公众普遍关注的问题。本刊特别整理对话内容,与读者们分享。

▶▶▶为何学医?

白岩松:我们在协和医学院的“壹号礼堂”进行直播访谈,这是一个充满历史的礼堂,它建成已有101年。我要问第一个问题,相信此时也有很多考生在关注,就是大家当初为什么学医?

胡盛寿:我学医的原因可能代表很多想要学医的孩子和家长。我邻居的妈妈经常在家里咯血,当时我不明白,小孩子总觉得很可怕,但直到有一天那位母亲去做了心脏手术,回来以后整个人完全变了,这一幕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件事在我准备上大学选择读什么专业时,对我影响很大。我很荣幸,因为这件事我不仅选择了学医,还选择了心血管相关的专业。

张抒扬:我选择学医很重要的一个理由与胡院长有相似之处。我好朋友的母亲在她上小学三年级时因风湿性心脏病去世,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我立志学医希望将来能帮助人,救治人,让小朋友们都没有幼年的悲伤和不幸。

赫捷:我学医其实有点偶然,考大学填写志愿时是把医学院作为第三志愿的。当我听到我被医学院录取时,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这个救死扶伤就是我最初信仰的开始。

王辰:我是遵父母之命。我的父母都是文科老师,但以他们对医学、医生的理解,认为我的秉性或许适合学医。因为,我父母觉得这个孩子可能比较有悲悯心,爱帮助人,于是他们强烈建议我学医。其实,那时我的兴趣偏于建筑。

白岩松:协和医学院给你们印象最深、最重要的改变是什么?

胡盛寿:协和医学院很多老师都是大师,我在这里感受最深的是其非常独特的教学文化。比如某些课程的教学方式,一般我们在医学院的书本上学得很多,但协和医学院是把书本教育和临床实践教育紧密融合在一起,让你在实践中更加生动或者透悟地去感受知识为这个专业的发展起到了什么样的积淀作用。

张抒扬:我在协和医学院接受了5年硕博连读的培养。协和医学院给我的印象是她独特的学术、品质和文化,在中国乃至世界当属一流,它是培养医学精英、造就医学大师的摇篮和“黄埔军校”。

赫捷:协和医学院给我们最大的传承是协和文化。一个大学或者说一个医学院之所以有名,并不在于学生有多少、高楼有多少,而在于学者有多少。就在这所礼堂,这里诞生了众多的院士和大家。协和是大家辈出的地方,我们热爱协和,热爱这方热土。

王辰:协和成其为协和的核心要素是协和的文化。文化以价值观为导向,是每个人行为的一种无形的遵循。总结协和精神,大家比较一致的想法是:尊科学济人道,寓高贵于朴实,以天下为己任,助众生求福祉。

协和是以“科学医学(scientific medicine)”为特征的现代医学在中国的肇始者、实践者、推动者、引领者,近现代中国医学界大部分的专业或者专科的宗师级代表人物,多是从协和走出去的。协和的教师、大夫、研究者有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不躁、不张扬,说话、做事很朴实、平实,但一旦和他们接触后,你会感到他们是读过书、想过事的,他们是真有技能上的本事和学术上的深度和把握的。协和人并不是只想自己的事儿,协和人还想医学界、社会、老百姓、国家的事儿,乃至要想人类和世界的事儿。再有,协和精神中有“助众生求福祉”的使命与责任感。近年,世界医学界逐渐兴起“健康大同”(One Health)的观念,其境界是不但自己好、周边人好、种群好、国家好、人类好、世界好,乃至跟人、人类周边的动物、植物、生态环境、星球环境都健康地融为一体,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协和有这个思想才能成其大者。

▶▶▶协和医学院如何成就“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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