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恶魔”:生物武器如何走向战场?



  【编者按】

  美国各地实验室仍在研究开发生物武器?

  近日,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帕特鲁舍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世界各地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美国控制下的生物实验室,并且奇怪而巧合的是,这些实验室多分布在中俄边境附近。俄罗斯认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美国在各地的生物实验室里开发生物武器,包括德特里克堡实验室。

  俄官员的表态再次让生物武器成为大众讨论的一个热点话题。生物武器如何走向战场?生物武器远离我们了吗?

  时至20世纪,这阶段的生物战与此前生物战有了很大区别,这主要是因为19世纪60年代开始,微生物学进入到一个更成熟的阶段。

  微生物学发展推动生物战

  法国科学家巴斯德对微生物生理学的研究为现代微生物学奠定了基础。其进一步证明不同微生物种类各有独特的代谢机能,各自需要不同的生活条件并引起不同的作用。科赫对新兴的医学微生物学作出了巨大贡献,他首先论证炭疽杆菌是炭疽病的病原菌,接着又发现结核病和霍乱的病原细菌,并提倡采用消毒和杀菌方法防止这些疾病的传播。首创细菌的染色方法,采用了以琼脂作凝固培养基培养细菌和分离单菌落而获得纯培养的操作过程,规定了鉴定病原细菌的方法和步骤。1860年,英国外科医生利斯特应用药物杀菌,并创立了无菌的外科手术操作方法。1901年,细菌学家和动物学家N.N. 梅契尼科夫发现白细胞吞噬细菌的作用,对免疫学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19世纪后期微生物学的进步改变了生物战的方式。随后科学家能有机会和能力分离致病菌株。1880-1900年20年间,传染病的微生物病源被发现,每一种人和动物的传染病都被识别和研究。其传染机理的被阐明,在识别不同微生物各自独特代谢机能的基础上,培养细菌作为生物战剂,完全摆脱了此前从自然界获取带菌物体作为武器的原始局面,能够识别和培养多种细菌战剂,研发出各种投撒工具和方法,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由此可见,除了生物学的进步,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也是生物武器发展的推动因素。

  20世纪上半叶发动生物战的国家主要有德国和日本,启动生物军备的国家有德、法、日、英、加、美、苏等国家。这些国家除加拿大外,其余既是生物科学发展较快且已经完成工业化的国家,又都是主要的参战国。这一时期的生物战受到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各国普遍认为生物战是一种不道德的战争手段和行为。1925年6月国际联盟通过《日内瓦议定书》,即《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不过条约没得到有效履行。

可怕的“恶魔”:生物武器如何走向战场?

  臭名昭著的731部队部分人员合影。本文图片来源:《731部队的真相》纪录片截图。

  德国大范围发动生物战

  德国是20世纪第一个发动生物战的国家。近代以来,普鲁士、德国几次成为战争策源地,如化学武器、生物武器和核武器等一些被禁止的武器也首先在德国开始研制。当时,德国陆军总参谋部处长鲁登道夫就在《总体战》中写道“世界大战与近150年的所有战争相比,表现出完全另一种特征。不仅各参战国的军队在相互厮杀,竭力毁灭对方,而且人民也在为战争效力。”德国生物战是战争走向无差别攻击的又一个表现,也是德国总体战思想的体现。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许多国家在一两年内持中立立场。但是没过多久,德国意识到一些中立国的资源和生产力可能转向协约国,遂决定予以破坏。破坏行动由德国外交部和总参谋部领导,这其中采用细菌感染中立国的军马是破坏计划的重要部分。从1915年到1917年结束,德国先后在美国、罗马尼亚、西班牙、挪威和阿根廷等国,用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感染运往协约国的军用骡马,生物袭击的地域范围非常广泛。

  1941年,纳粹德国国防军军医处处长克莱恩曾在报告中提到:“一战时我国间谍将培养菌带入敌国,制备成液态。执行任务时,将细菌涂抹在牲畜口鼻处。”不过与德国化学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广泛解密、公之于众的情况不同,德国政府至今没有解密生物战的档案,对有关情况讳莫如深,德国生物战战后也并未受到追究。造成如此结果是因为攻击行动未造成明显的伤亡,遭生物袭击的中立国家没有意识到受害。美国被生物战攻击直到20世纪30年代初才被揭露。又如,1916年,英国从美国购买的军用骡马有一部分感染了德军散布的传染病,造成美索不达米亚战役物资供应短缺,但也仅仅是迟滞英军4天的行军进度,对战局未造成更大影响,甚至这些感染是否为生物袭所致,也难以证实。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德国都没有再实施生物袭击行动,并且与英、法、美、苏、日等国相比,德国生物军备水平在这一时间段都是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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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1部队曾在中国犯下的惨无人道的滔天罪行。

  疯狂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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