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证据:731部队历盐雾实验机史罪证是如何被挖掘的?



因为曾被用作这支恶魔部队的番号,“731”这个特定的数字组合出现的时候,总会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

二战结束距今已七十余年,罪行累累的731部队,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审判,甚至在很长时间里被人为遮掩起来。几十年来,包括有良知的日本人在内的世界各国学者专家,不断挖掘、揭露731部队的种种罪证,却始终换不来日本政府对731部队罪行的认罪和忏悔。

挖掘731部队真相是一段崎岖曲折的长路。无论日本承不承认,真相就在那里,铁证如山。

恶魔的证据:731部队历盐雾实验机史罪证是如何被挖掘的?

▶731部队的创立者和领导者石井四郎。

躲过东京审判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在接下来的近三年时间里,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二战日本甲级战犯进行了审判。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松井石根等战争贩子被判处绞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是,东京审判被告席上的28名甲级战犯,没有一个人对731部队的罪行负责。731部队的所有成员,没有一个人被起诉、审判,甚至在东京审判的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提及“日军731部队”。

唯一的一次,731部队最令人发指的行径——“活人人体试验”,在法庭上被一位美国法官偶然提及,却点到即止,含糊而过。

1946年8月29日,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美国法官沙顿宣读《南京地方法院监察处关于敌人罪行的调查报道》,其中提到:“敌方多摩部队把擒获的平民运到医学实验室去实验传染血清的效能。这个部队是最秘密的组织之一,该部队所杀害的人数是无法确认查明的。”

法庭主席问:“您不想再提供我们一些关于所谓在实验室内实验毒血清效能的证据吗?”

沙顿却说:“此刻我们不想拿出关于本问题的补充证据……”

在汗牛充栋的东京审判历史资料中,再也找不到任何与“活人人体试验”相关的继续追问。美国法官“不想拿出”补充证据的措辞,现在读来,引人深思。

沙顿提到的多摩部队,是侵华日军在华北、华中、华南的三大细菌部队之一,但是相对于关东军下属的731部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731部队是日军细菌部队的鼻祖,产下了一众徒子徒孙。

多摩部队本部设于南京,对外称华东派遣军防疫给水部。

恶魔的证据:731部队历盐雾实验机史罪证是如何被挖掘的?

1943年6月25日,731部队高等官团在本部大楼前合影。

在侵华日军的作战体系中,每一个方面军均设有防疫给水部本部,每一个师团设有防疫给水部,另外,每个防疫给水本部还设有支部。这些“某某防疫给水部”,都有一个统一的名称——“石井机关”。“石井”指的就是731部队的部队长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曾发明一套战场净水装置,在日军中应用广泛,不但在侵华战争中,在太平洋战争后期,孤岛之上的日军之所以能负隅顽抗,这套净水装置发挥了很大作用。

这些挂着“某某防疫给水部”羊头的日军部队,从石井四郎和731部队那里学到的远远不止战场净水装置,它们真实的作用,是研究和实施细菌战。

731部队成立于1932年,为掩人耳目,先后叫过“加茂部队”(取自石井四郎家乡)、“东乡部队”(石井四郎偶像东乡平八郎)、“满洲第六五九部队”、“满洲二五二零二部队”等名字,对外则一直称“关东军防疫给水总部”。

这支盘踞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平房区的恶魔军队,在日本的侵略计划中占有重要地位。日本军队里甚至流传着“小小的哈尔滨,大大的平房”的说法。

731部队的本部基地中关押着大量俘虏,主要是中国人、朝鲜人和苏联人,其中中国人占了绝大多数。他们中有一些是投身抗日的战士,有一些是被判定为苏联间谍的情报人员,还有许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儿童。

当一个人进入了731部队的监牢,在那些冷血恶魔的眼里,就不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个还有生命体征的“马路大”(日语意为“圆木”,引申意为“试验品”)。他们的价值,只是被用来观察在注射细菌、病毒之后,身体一步步被吞噬的过程,直到痛苦地死去。他们的尸体最终会被焚烧,毫尘不剩。

令人发指的人活体实验,远不止这一种。冻伤实验、毒气实验、灭压实验、活体解剖这些听名字就让人不寒而栗的反人类实验,在当年平房区731部队发生了无数次。3000至10000人死于731部队的活体实验。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细菌战在国际法中被明确禁止,日军对此心知肚明。进行反人道、违反国际法的细菌战研究,自然极尽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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