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权转让上下其手 纸上工程暗藏玄机 上市公司大



郭晨凯制图

  □ 今年以来,已有约10家公司披露大股东占款问题。其中,既有沉浮数载的资本玩家,也有刚上市不久的“新人”。

  □ 梳理这些案例可见,大股东直接侵占上市公司资金的情况已较为少见,转而通过迂回借道、层层包装的手段实现占款,更为隐蔽。

  □ 大股东资金占用危害大,不少公司因此披星戴帽,有些公司甚至退市,还有公司的资本运作被搅黄。

  再精妙的把戏,总有被识破的那一刻。

  7月25日晚间,生物谷宣布高管团队集体换人,董事长、董秘等多名公司高管辞去职位,而他们均是公司大股东占款一案的相关责任人。由此,生物谷成为北交所因纪律处分而高管“换血”的公司。

  近年来,大股东占款问题一直备受关注,在监管持续发力下,这一问题得到了有效遏制。然而,高压线下仍有人心存侥幸。今年以来,仍有部分公司出现大股东占款问题。相较于以往,这些案例呈现出一些新特点——股权转让工程建设理财或承兑汇票等成为大股东占款的方式,甚至不惜迂回借道中间方。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它们最终都没能逃脱监管。

  有投行人士表示,在监管强光下,大股东占款往往成为公司深陷泥淖的导火索,不少公司因此披星戴帽,甚至退市。进一步规范上市公司资金使用,坚决遏制大股东占款行为,仍然是当前监管的题中之义。

  资金链紧张大股东铤而走险

  据上海证券报记者统计,今年以来,已有约10家公司披露大股东占款问题。其中,既有沉浮数载的资本玩家,也有刚上市不久的“新人”。

  作为北交所首批上市的公司,生物谷因大股东占款等问题被立案调查。公告显示,2021年11月至2022年1月,公司控股股东金沙江投资通过获取背书转让款的方式累计占用上市公司7876.44万元。2021年8月起,金沙江投资通过获取理财资金的方式,占用上市公司2.77亿元。

  一度被资本玩家“长城系”控制的ST目药也披露了大股东占款问题。ST目药4月20日披露的《行政处罚决定书》显示,公司原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存在资金占用的违法行为,累计发生额为8487.12万元,余额为8487.12万元。且该资金占用事实自2018年起发酵,却迟至2021年4月30日才在2020年年报中予以披露,违反了法定披露义务。

  占款问题频发的公司,其大股东往往现金流紧张。ST中利4月底公告,公司在2021年度审计期间自查发现,公司控股股东关联企业中利控股存在占用上市公司资金的情形。截至4月26日,中利控股非经营性资金占用余额为8.77亿元,已归还约223万元。

  公告显示,王柏兴是ST中利的控股股东、实控人,早在去年底,已经出现资金紧张的问题。根据彼时公告,王柏兴因质押融资纠纷,所持ST中利6399.97万股股份于2021年12月底被拍卖,占彼时公司总股本的7.34%。目前,王柏兴的资金状况并未好转,最新公告显示,其直接持有的ST中利股票已被司法冻结。

  中间环节层层包装手段更加隐秘

  梳理今年披露的案例不难发现,大股东直接侵占上市公司资金的情况已较为少见,转而通过股权转让工程建设、理财或承兑汇票等手段实现占款,手段更为隐蔽。

  首先是股权转让,大股东采用设置关联公司,然后让上市公司收购的方式达到占款目的。对上市公司而言,常常是钱已经付出,东西却没拿到,陷入“人财两空”的尴尬境地。

  例如,2018年12月30日,ST目药控股子公司银川天目与文韬基金、武略基金签订协议,拟支付5500万元购买文韬基金、武略基金所持的银川西夏100%股权。2019年4月1日,银川天目支付了5414万元转让款,但截至目前,相关股权尚未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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